“女人要崇拜才快乐,男人要被崇拜才快乐。”这话不是我说的,是张爱玲说的。
张爱玲,我的偶像。曾崇拜她,但似乎在这崇拜下只蕴育了悲伤与纠结。当然,她所说的崇拜我们可以更多理解为对异性崇拜,但一千个读者一千个张爱玲,请允许我这样认为。
崇拜她源于何时,无法去“考究”了,源于何事,可以追溯到她的一句话:“出名要趁早”,至于之后看了她的《倾城之恋》《十八春》等作品彻底迷信(把她当作诠释人世间爱的女神)了。
“出名要趁早”应该那时的我还是个小女生,爱做一些梦,关于也想出名吧。你看人家谢道蕴七八岁一句“未若柳絮因风起”,成为千古一段“咏絮”佳话;看鱼玄机,十三岁时的她,也可谓一个崭露头角的文学女青年了,说到她,会想到一个著名老作家那就是温庭筠了,这似乎要牵扯到一段风流佳话,呃,言归正传,再看张爱玲本身就是“出名要趁早”的一个很好的事例,一个小女孩一部倾城之作《倾城之恋》,从此她成为文学史一个“传奇”。也就这个时候,梦想长上了幻想的翅膀,相信爱玲,终会达到理想的天堂……这时候我应该是快乐的。
“你说什么,我都信。”抬头仰望那个打青石街道向晚的古巷,着一袭青花瓷旗袍的女子款款而来,她清瘦的眉角上挑。信了她的爱情观,信了她的孤寂与苦闷,信了她说“生于这世界无一感情不是千疮百孔的”“有爱情的婚姻是痛苦的”……
极度崇拜她,当然不允许任何人诋毁她,哪怕说句公道话,都成了诋毁。甚至想强迫他人喜欢她,这是一种变态的心理。像一个“正常人”(既不喜欢张也不讨厌张)看张其实她的心理也是一种畸形的,这可以细看她的小说人物形象,也可以看她本人。
让我去“批判”一下偶像,还是有点于心不忍。她在当代文学史上地位,这毋庸置疑的。只是想说的是,我与许多张迷犯了相同错误,让她严重误导了我们的思想。2011年曾看过一档节目,就是上海卫视的《百里挑一》,那里面有位女嘉宾叫谢梦——自由作家,很多人喜欢她,漂亮单纯有才华;也有一些人讨厌她,因为她脱口而出的就是张爱玲。
因为爱玲、谢梦,追看了几期《百里挑一》,但没坚持下来。隔了一段时光,突然想起这么一个人,她现在幸福了吗?她还在那个舞台等待自己的幸福吗?
似乎她的幸福也与我的幸福有关,迫不及待“百度一下”,她已经走了,在她节目很后一期提着箱子走了,去旅游了。她微笑的眼角闪烁点点星光:“这话不是张爱玲也不是莎士比亚说的,是我谢梦说的:女人是男人身上的一根肋骨做成的,所以你们一定要相信在茫茫人海中,一定有一个男人,他会爱你如同他自己的生命。因为他是你的身体,你是他的肢体。你们一定会有植入骨血的亲密的,一定有这样的一个人,他不在就在那。我会找到他的,希望大家所有的人都找到这样一个人。”
谢梦曾悬着一颗怀疑的心站在那个舞台,等一个不可能再爱她的人,也用“张爱玲语录”驳回那些追她的人“爱”,很终还是一个人独自黯然离开。但我坚信她会幸福的,一定。不是吗?她在这段旅程中她并不是一无所获,她有了自己的爱情观,她知道了爱玲的话并不是适合每一个人。
我也会幸福的,不是吗?以后的每个属于自己的日子。
固执的我,突然明白这些,源于一个偶然的机会,看了阎红的书《她们谋生亦谋爱》,书里提及张爱玲与胡兰成的爱恋,对张爱玲颇有微词,之后我就很唐突问了丹丹“你怎样看待张爱玲与胡兰成”,奇怪的问题,但我相信她懂我要问什么,就如我知道她接下来大致要如何来解答。我是知道的她不喜欢张爱玲,可她的文风却颇似张。可想而知,关于张,她是大肆“诋毁”,言辞犀利,我倒听得津津有味,竟没有生气,事后我想在之前也许对张的迷恋已经淡化了,如果换成有人现在说董洁的不好,肯定不会依的。(说到丹丹这位“特殊”的好朋友,心存感恩。曾经因为种种观念不同,争过吵过【貌似我的很好的所有的武器就是沉默】笑过气过恼过,但彼此未曾远离过。)
生活继续,梦想的翅膀继续飞扬,微笑是生活这道五线谱上很美丽的弧线,拾起时光与勇气去编织五彩的梦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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