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前位置: 首页 > 经典散文 > 正文

贴饼子:金的银的全香

来源: 西方文学网 时间:2021-07-03

如今,要吃上贴饼子,非得自己动手不可。在城里,走遍大街小巷,也难找到卖贴饼子的商家,到农家,据说也有十几年没做过这样的饭食了。跟年轻人谈起贴饼子,他们竟不知贴饼子为何物!

其实,在二十多年前,贴饼子是农家的主食,而且还是丰年的美味呢。小时候,我常见妈妈用小瓢把金黄的玉米面舀进盆里,倒上水和成面糊糊。大锅里放上两瓢水,待水烧开了,便把面糊糊团成马蹄形均匀地贴在锅沿上。大锅很热,面团顿时粘住了。贴完盖上锅,半小时后,便有香味扑鼻而来。此时,打开锅,金黄的饼子个个油光光的,用铲子铲下来,每个饼子都有半厘米厚硬锅巴,嚼起来又甜又脆,那滋味绝对比馒头、花卷好得多。

记得那时在农家有一句歇后语:“凉锅里贴饼子––––溜了。”意思和“鞋底抹油––––溜了”差不多。这也正说出了贴饼子时必须掌握火候和技术。记得妈妈也反复告诉我:“记住,大锅里的水必须滚开才能贴,水不开,锅不够热,贴上的饼子粘不住,就溜到水里去了。”从那时起,我便悟出“火候”的重要,也叹服创作这歇后语的妙手偶得。

那时,农家的主食便是玉米。玉米有两种,一种是黄玉米,一种是白玉米。黄玉米面贴出的饼子金灿灿的,特别诱人;白玉米面贴出的饼子是银亮亮的,更是美味。那时,粮食紧张,赶上丰年的秋后能吃上净面贴饼子,就让人心满意足了,特别是吃上刚出锅的贴饼子,那甜美清香的滋味,我永生难忘。

赶上荒年旱月,玉米面不多了,饼子还是要贴,妈妈只好在玉米面里掺上米糠、野菜,或者是稗子面、高粱面、红薯干面……这时,那饼子的颜色有些发暗甚至发黑,吃起来喉咙发紧。只是那时饥不择食,先果腹要紧,也就不去计较那滋味了。

从70年代进城读书以来,便很难吃到贴饼子了。但精米白面吃久了,总想换换口味。一天,我买了几斤玉米面儿,用高压锅试着贴了几回,终于成功了。虽然没有农家大柴锅贴出的饼子有味道,但总算吃出了回忆,吃出了农家风味。一向爱挑食的女儿*一回尝到玉米面饼子的滋味,高兴地嚷着:“味道好极了!”还向我提出建议,“每周贴一回饼子吧!”我和爱人欣然同意,如今两个月过去了,爱人的减肥计划也收到可喜的成果。

前不久,我们通州区民政局在全区90余万人口中,寻到了5位百岁以上的老人。电视台采访他们的长寿之道,其中很重要的一项便是饮食粗、细粮搭配。我想:玉米虽是粗粮,但做出的食品一样美味可口,用高压锅贴饼子算是美味之一吧!我又想:要是有哪个精明的餐饮业老板,采用先进的技术,面里再加上适当的佐料,推出这种全新的粗粮主食––––贴饼子,那将会使多少城里人大饱口福呢?

品味炒疙瘩

何为疙瘩?字典里明确之:面食的一种,面疙瘩是也。按其制作过程,又分“揪疙瘩”和炒疙瘩。但无论是揪疙瘩还是炒疙瘩,作为入口的食物,皆可称之既省钱,又简便,且可口的面食。

二十出头岁时,我到大运河畔一所农村小学当教师。与其说是学校,倒不如说是一座破庙,全校共有70多名学生,我一个人既是校长,又是老师并兼顾打铃、做饭。一天忙碌下来,已是腰酸背痛。为省事,记得那时很常吃的便是揪疙瘩。

下了课,锅里倒上水,然后和好面。待水烧开时抓过面团,便可一小块一小块地揪下往开水里丢了。不大工夫疙瘩就熟了。捞出放进海碗里,倒上酱油、醋,便成了那时的“美味佳肴”。

艰难的日子,度过了六、七年,究竟吃了多少回揪疙瘩,我也难以说清。后来调到城里任教,经济条件虽越来越好,但我仍然忘不了那峥嵘岁月里揪疙瘩的往事。回城的一年间,我隔三差五地揪上几回。妻子女儿想要减肥,大鱼不吃,大肉不爱,每每吃上我揪的疙瘩,都觉得味道颇佳;完了,欢声笑语,洒落一片……

说起炒疙瘩,比揪疙瘩应该是上了一个档次。先把面团擀成片,然后,把面片折叠,切成一厘米见方的小面丁。煮熟后捞出来放盆里,继而在干锅里加上油、盐、肉丁、葱花同炒;待熟后,再把煮熟的面丁倒进热锅里翻炒。五分钟后,即可出锅,如适量加点醋,味道则更佳。每逢双休日,家里便以其为主食。一次,女儿居然说:“老爸的手艺够开个疙瘩店了!”虽说这是一句戏言,但我想,若真开个小饭店,门庭定也不会罗雀。

人常说:“饭要吃饱吃好。如今吃饱已不成问题,吃好却大有讲究。有人认为要吃好就得多花钱;也有人认为要吃好,就得吃个新鲜,如生猛海鲜……其实不然,本人理解为:吃好就是吃个感觉,只要顺口,有营养,就是窝头、面粥也同样可称为美味佳肴。更不必说,有油有肉、色香味俱佳的炒疙瘩了。

西安哪家医院看癫痫病好
北京癫痫病哪家医院好
郑州哪家癫痫病医院专业

热门栏目